聂青禾就看他。

        贺驭老实交代:“现在你浑身上下,都……香香的,老远我都闻得出来……”他声音越来越低,耳朵也越来越红,他没有撒谎。以前他就觉得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然后从那晚坐在门槛上谈心开始,他就觉得那香气越来越明显,再后来戴着他送的手串,那香气就更浓郁了。

        他不知道别人闻不闻得到,反正他是这样,当时她把手帕递出来,他就嗅到了她的气息。

        聂青禾也羞得面红耳赤的,她一把抢走他手里的帕子,拍了他一巴掌,“你下流!”她攒着帕子就往家跑去了。

        老天,这没动心的时候调戏小帅哥,跟动心了被人调戏,完全不一个心态!

        她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不会害羞的,哪里知道实战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晚饭还是在聂家吃的。

        现在家里人多,聂父和贺驭是成年男人,聂青禾也没把阿大阿二当外人,所以聂母又订做了一张黑漆八仙桌。

        这样两张拼一起,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也算男女分桌了。

        吃饭的时候,聂母经常发现贺驭坐在那里捏着筷子垂眼不知道看啥,寻思他可能腼腆不好意思夹菜,就催他,“长安啊,你多吃菜,在婶子这里怎么还不好意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