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难过,索性就把那个通房抬了姨娘,还给他生了老三。

        可那个通房后来也病死了。

        她说再给男人纳个年轻的妾室,他又不肯要了,但是对她怎么也亲近不起来了,相敬如宾的。

        天长日久的,她就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扭曲,脾气越发暴躁,总觉得自己哪里都不顺,谁都不和她一心,谁都欠她的。

        现在这个不听话的二儿子突然说要学生意了?

        曹月桂还有些不适应,不敢相信,觉得自己听错了。

        柳徽:“行啦,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好好做的,不会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虽然他不想学做生意,也知道做生意很枯燥无聊,没有玩耍好玩,可他……跟三妹说的一样,他这么大了,的确应该承担责任了。

        人家聂青禾小小年纪就去铺子抛头露面做工赚钱,一个女孩子要抛头露面得多大的勇气?她肯定不想,肯定也很难过煎熬,可人家都能坚持下来,他为什么不行?

        难道他不如一个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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