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美妆楼那些婆子和妆娘,聂青禾都是让她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大家也自觉,断然不会顿顿大鱼大肉。
聂母觉得这些帮工肯定更自觉了,按照闺女的意思,每天每个人都吃点肉,吃菜吃粮食,那是必须的,只要不浪费就行。
刘妈妈看她不是装大方也不是故意这样说试探自己,便心里有数了。她又告诉聂母,家里的伙食基本都是厨娘自己做,不过街上也有很多好吃的菜式和点心,也可以时常买来尝尝。
聂母笑道:“这个你和红花说,她稀罕着呢,让她跟着去尝,回头家里买什么让她定。”
刘妈妈笑道:“好勒。”
商定好了,聂母还叮嘱让阿大和贺重每顿都去正院吃饭,吃完再去忙别的。
她回到正院,见聂青禾正在写字,她也不识字可闺女却下意识地拿东西盖住了,她就知道是给贺驭写信呢。“闺女?”
聂青禾朝她笑,脸颊微红,“娘,你干嘛呢,走路也没动静。”
聂母:“哟,你爹还说我当上县主老娘,脚都沉了呢,你又说我没动静。”她跟聂青禾说明儿的菜单。
聂青禾只管夸她定得好,“不用省钱,把这京城好吃的都尝个遍,也不枉咱来一次。”
就聂父聂母这节俭的性子,让他们故意大手大脚,估计也就是那种平时不舍的喝豆浆,这会儿大方地喝两碗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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