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没办法,“那你在这里站一晚上吗?我替你去送吧。”
宋清远摇头:“罢了,送给她,又让她纠结,反而不知道拿这些东西怎么办好。”
聂青禾端午生病,他不知道,娘却知道,娘病着没去看,也没打发家里人去看。后来聂父病了,娘知道,也没上门探望,甚至都没打发丫头去代为探望。
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端午节青禾说有人请她去府学见面,可他问遍同学,都说不知道没看见她。后来他问家里的老仆,老仆不忍心就告诉他,是姑奶奶打发人去说的,还说跟聂姑娘开个玩笑,她把公子接走,让聂青禾去府学扑个空,逗她玩儿。
是逗人家玩儿吗?
从几何时,娘和大姑就越来越傲慢无礼,不再把聂家当至交了?
她们的傲慢,葬送了他的感情,葬送了他所有的对未来的幻想。
他对自己人生的未来规划,哪怕是到了遥远的终点,也是有青禾的陪伴。可如今只剩下他一人,未来每一步都没有她的影子,所以他害怕,他恐惧,他不敢往前迈一步。他怕自己迈出去了,然后就离她越来越远,他就真的失去她了。
再也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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