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禾三人离开巷子,很快就遇到夜间巡逻的坊首。

        两个巡逻的男人喝问:“什么人?”

        堂姐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就要转身跑开。

        聂青禾让她们不必怕,她就报上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身份是一个很重要的资本,尤其能在公开场合交际的身份,久在后院的妇人身份低微,出去说话没份量,要办事都必须家里的男人。

        可聂青禾不一样,她在柳记铺子工作,日常迎来送往的有男人有女人,最关键的是柳记承认她的女掌柜身份,所以街面上的人也就接受她这个身份,也得给与她相应的尊重,否则就是对柳记不友善。

        听说是柳记的聂姑娘,俩男人笑起来,“大晚上的,聂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虽说咱们金台城宵禁形同虚设,可女人家家的晚上还是不要随便出门,危险。”

        聂青禾岂会错过这么好的卖惨机会!

        她立刻就抽哒哒地,把聂老婆子带着读书多少年都是个废物的四叔上门逼钱的事儿说了,她爹病了,眼睛看不清,没法做工赚不到钱不说,还得花好多好多钱治病。聂老婆子一来就给爹打吐血,住进医馆生死未卜,还要发卖孙女们。大晚上的,他们霸占了家里,还把她们娘三个赶出来,不给饭吃不给地方睡。

        聂青禾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般,“两位差爷,您给评评理,我们家老太太这是长辈吗?”

        两个男人听得义愤填膺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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