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红花:“爹,你身体不好,来这边歇着。”她看娘和大哥把东间收拾好了,就把聂父领过去。她给聂父倒了一碗水,让聂父慢慢喝,她则兴奋地等着姐姐回来搞事儿。
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聂大力几下就收拾好,然后赶着驴车回作坊继续工作去了。
聂母里里外外看看,又把家里的存粮、油罐子、还有酱醋盐糖之类的都用笸箩端了,隔着墙送给张婶子,托她保管。
张婶子:“你放心,我给你放得稳当儿的。还有啥你只管放过来,被褥衣服的呢?”
聂母说都让大力拉走了。
张婶子:“你等着,我家里有床可破烂的棉花爪子被,你拿过去放炕上。”
其实就是已经很多年头,导致棉絮起球变硬的的破被褥,又沉又重,一点都不暖和。
这季节天气热,也不需要盖被,但是炕上没有棉被老婆子该怀疑。
聂母连声道谢,赶紧把家里归置一下,勾发网的东西也都交给张婶子保管,让她明儿带人勾发网。
且说聂老婆子三人走得头晕目眩的,尤其聂耀宗,他日常以读书人自居,不劳动不运动,空有一副皮囊,实际却比较虚。在大太阳底下走了这半天,他也头晕眼花,汗水打湿了前胸,惹得他恨不得把衣服扒光。
正眼冒金星的时候,聂老婆子一拉他的胳膊,大喊道:“哎呀,了不得了,那不是青禾丫头?她咋还坐着驴车?这是要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