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她一边用力抓头皮,她已经好几天没洗头,而且每天都用头油刨花水,天气又热,真的很痒。

        她这话说得低俗又没素质,聂青禾却也没跟她杠。

        聂青禾歪了歪头,笑得十分亲和又无害,“李娘子,您是不是头皮痒?我们铺子正在为老主顾配一些黑发生发止痒洗发膏,到时候李娘子买回去洗头试试看。”

        李娘子有头皮屑,而且头发出油,头皮痒,的确很需要,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看大夫,这就和掉脚皮一样,看什么大夫?

        首饰铺子居然有?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开始跟聂青禾打听。

        聂青禾让她等几天,到时候再来买。

        李娘子被她这么一说,头皮更痒了,忍不住又抓了几下。

        聂青禾继续笑着刺激她,“李娘子,您看,我要是不在铺子里招待娘子们,那您这头皮不得一直痒下去吗?痒得厉害了,就跟有无数小虫子在头皮底下爬一样……”

        “哎呀,你可别说了,我痒死了。”李娘子忍不住又接连抓了两把,抓得太狠都带血丝了,她连声催促聂青禾早点把那个洗发膏拿出来。

        聂青禾:“娘子且耐心等待,过几日再来。我瞧着您这发量很多,挽了发髻特别容易热,头皮就更容易痒。不如把发髻松一松,让头发散下来一些会舒服不少。”

        李娘子抱怨道:“散下来?那不是披头散发惹人耻笑?咱们做女人的,首先要注意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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