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老婆子还是不相信二儿子孝顺呢,她总怀疑二房一个月能赚更多钱。

        自己儿子赚钱,儿媳妇儿也赚钱,如今孙子孙女都赚钱,那一个月不得好几两银子?否则为什么自己闹一闹他们就给了?

        聂青禾:“爹,我们都知道你孝顺,可万事不能我奶说吧?我奶难道比秀才还厉害?要这样,我四叔早考状元了,呵呵。”

        聂父总觉得闺女这呵呵很魔性,他心里居然跟着呵呵了一声,嘴上却还想维护自己亲娘亲弟。

        聂青禾笑着问小弟:“小力,你这两天跟谢先生学了什么?背给爹娘听听。”

        让爹开开眼,什么叫聪明的孩子,反正不是四叔那种废物。五岁开蒙,八/九岁开始学四书五经,结果今年二十好几才考成个童生。童生是什么?那就是个次品!县试府试院试,最后一关没考过,美化一下就叫童生。考不中秀才,七老八十也是童生,被有功名的称为小友。

        聂小力立刻流利地背了三首唐诗,字正腔圆,一边背一边摇头晃脑,颇有读书人的气派。

        聂父还在挣扎,“别听人家忽悠,有些人说你有天赋,就是忽悠你给他交束脩呢。”

        聂青禾笑起来,揶揄道:“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四叔被忽悠了?那个老童生只想赚咱家钱而已,啧啧,真是黑心肝的,对着榆木说红木。”

        聂青禾感觉到他的动摇,谁不望子成龙呢!

        要想让家里摆脱聂老婆子的算计,就得爹立起来,否则这个家赚再多也是给四叔作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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