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会儿他们见识了聂青禾的脑袋瓜子,就不敢小瞧聂小力了。

        毕竟聂父虽然老实憨厚,却也是个很厉害的大师傅,学东西很快,跟他沟通一讲就懂一点就透,也不需要废话太多。他吃亏就吃在不识字上,如果聂父识字,又有这等技术,那一个月的工钱就不是二两,至少得五两。

        二人见聂青禾态度坚决,便认真推荐起来。

        林二:“你家附近,有个高秀才,虽然年纪大些,学问倒是也行。”

        钱二立刻不同意,“那个老酸才迂腐刻板,吭吭卡卡的跟有痨病似的,说话永远不利索,永远拐弯抹角,一把年纪才是个秀才,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

        林二:“那要是不行,就这个街上有个赵秀才。”

        钱二:“赵秀才油嘴滑舌,半点都不像读书人,一门心思捞钱,我看教得有限。”

        林二说了几个,钱二都给否了。

        林二也不恼,微微笑着,“那你说,你来推荐个。”

        钱二:“我倒是听说秦家有个谢先生不错。”

        林二点点头,“倒是有才名,不过这位先生傲气得很,而且为人有些狷介不吝,教小孩子未免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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