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使不敢吭声,除了给京城送加急信件,地方官员也会利用驿站送自己的信件,也会标个六百里加急之类的。
他送的就是此类信件,如果被贵人知道捅到上头去,那可不妙。
贺驭在马颈上揉了一会儿,那匹马灰一声嘶鸣醒了过来,挣扎着站起来。
贺驭直起身来,把自己的丝衣扯下来,又拍了拍马安抚它,也不看那驿使,只淡淡道:“我朝与西北茶马交易,90斤茶叶才能换这样一匹上等马,你若给它跑死了……”
“小人不敢!”驿使低着头,不敢看他。
贺驭轻哼了一声,把马缰绳丢给他,“去吧。”
那驿使赶紧牵着马就走,经过人群的时候瞄到方才站在大街中央跳大神的孙老婆子,气不打一处来,故意装作没看见,翻身上马的时候,一马鞭就狠狠抽在孙老婆子的身上,鞭稍卷过她的老脸,顿时抽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啊--”孙老婆子惨叫一声,捂着脸就滚在地上。
孙娘子赶紧过去扶她。
孙老婆子还想打骂儿媳妇儿,闻讯赶过来的柳掌柜道:“这位嫂子,你惊扰官差,可是要砍头的。”
孙老婆子一听,蹭得跳起来,也不要儿媳妇扶,捂着脸飞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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