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非寒唇角弯了弯,低沉的嗓音带着初醒时的些许沙哑:“那你记住今天的话。”

        白初薇看得稍稍晃了晃神,他一向冷清,突然浅浅一笑就好像冬日里突然化开了冰,有春水潺潺流动。

        长这么好看,难怪她刚才舍不得扇他。

        这脸当道侣,还真够了。

        白初薇看着段非寒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安静地洗漱,秀眉蹙成一团问道:“寒寒在想什么?”

        “我母亲手腕上的那个图纹。”

        昨天他看到白初薇拿出来的那个图纹,隐隐便觉得在哪里见过,刚才一场梦彻底想了个透彻。

        白初薇摸着下颌,轻笑道:“我之前就一直很奇怪,寒寒的母亲很爱你,为什么你妈妈让你看着她跳楼,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一个爱自己儿子的母亲,应该知道亲眼看着自己跳楼的儿子会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白初薇舌l尖抵在上颚轻轻打了一个圈,慵懒地轻嘲:“魔域。”

        又是那群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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