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现在是回家吗?我渴了。
车上不是有水吗?
渴了都要说,娇气。
沈翳微微弯腰,隔了一段距离,用仅能俩人听见的声音道:是身体缺水。
秦时蹊顿住了,想了一下,也对,她是鱼。
她被她推上车,汽车启动,点点夕阳从窗外散进来,照得沈翳脸上一片光,闪到了她的眼。
她皱着眉望过去,沈翳淡淡地瞧过来,满脸耀眼的光掀起一股无名之火,她收回视线嫌弃道:
你还是把鳞片弄掉吧,伤眼。
你替我弄沈翳一直望着她。
嗯。找几个整容专家还是不成问题的。
沈翳笑了,重复了一句:到时候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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