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徘徊,金瑭已回过身去,顾偌咬着下唇,耳后根通红,渐渐弥漫到瓷白的肌肤上,眼中神色莫辨,活像个被调戏的纯情少女。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被威胁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竟然还自爆了。】
【你用她妈妈威胁她?】
我就是想要她啊,要她永远和我一起跳舞。
谁威胁她啊?我证明一下自己和她是同类怎么了?何况我还让她考虑呢~
【???】
金瑭懒得再理祥云,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台下的表演上,说来也奇怪,她上辈子曾看过这档节目,明明是从初选开始就神仙打架,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怎么这么久了就她两场?
想不通,干脆也就懒得想了,金瑭把这归咎为自己到来的蝴蝶效应,毕竟任谁看到她那么优秀的表演,都会自惭形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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