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瞥了眼桌上摆的轩尼诗,意味深长地说:“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什么?”
“这样喝白兰地,会不会更甜。”
他左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轻咬她的下唇,随后便一寸一寸侵夺她的呼吸,如饮酒般吸吮着她的舌尖。
深吻比烈酒更易醉人,周如叶靠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果然很甜。”季司原满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极厚脸皮地评价道。
“哧…”周如叶忍不住发笑,细软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季长官,您还真是对酒文化颇有研究啊?”
“那当然。”季司原任她调笑,抱着她起身,往洗手间走。
“要洗澡吗?”
虽然是问句,但这行为显然没打算真正征求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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