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出国吗?”周如叶皱眉。
“找点关系通融通融,问题不大。”隋曼与周如叶几乎头靠着头,声量低到只有彼此能听见。“上次我去看她,她一直在哭,你猜她念着谁的名字?”
周如叶垂眼,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季司原。
一想到彭婉心至今还念着季司原,周如叶胃里极不舒服地翻涌,身上莫名颤栗起鸡皮疙瘩。
“她有一次求我带她去找季司原,我没答应。”隋曼回想起彭婉心沾满泪痕的脸,颇唏嘘地眯起眼,望向吧台那边站姿笔挺的季司原。
“你也知道,我们这行压力有多大,红了的多少都有点儿心理问题。彭婉心那傻丫头这么多年就一根筋,还把季司原当救赎呢。”
“不自救,谁也救不了她。”周如叶冷声道。
她又不是圣母,当然不会放季司原去“救”彭婉心,何况她也经历过极度抑郁的折磨,她太清楚那种绝望境遇下,根本没有谁能真正帮上忙,只能靠自己走出来。
“这话说得好。”隋曼表示赞同,又主动和周如叶碰杯。
“他们这些人啊,自以为自己很痛苦,最后还要把痛苦转嫁给别人。你看看彭辉,这些年祸害多少小鲜肉,不过崔时是自作自受,他还蛊惑我入伙,被我扇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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