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还好吧?”一名同事看她双目怔忡,推了推她。
邱绵雨摇头。
为什么刚才直视着周如叶的眼时,竟然会无比悲伤?明明她没什么表情啊?没有怒气、没有哀戚、连生机也没有。
邱绵雨不能确定周如叶脸上淌着的是雨还是泪,但她却始终忘不了那轻飘飘的一记眼神。
就好像这寒彻入骨的雨水一样,浇灭了贪嗔痴、怨憎会,明镜菩提,烟云过眼,怎么想也不该是个二十来岁小姑娘的眼。
“真是怪人……”
邱绵雨嘟囔着,昂起头不再乱想。
周如叶顺着山坡一步步往上走,她没有选择站在原地等待结果,倒不是逃避,也不是被邱绵雨刺激,只是自觉碍事。
一个局外人罢了,既然帮不上忙,至少不添乱。
警钟声已停,不过周如叶还是生理性的耳鸣,耳膜鼓噪,连着心跳,扑通扑通地叩击脑内神经。
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害怕,当初接连噩梦,潜意识不断告诫她季司原会遭遇危险,那时候的她确实痛不欲生,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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