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则性一向很强,绝不会伸手要季氏半分钱。
“你啊——”季司原无可奈何,“好吧,都依你,我走了。”
窗户一开一合,冰凉的晚风吹入此间,周如叶裹紧身上的被褥,盯着地上的点点光晕,又是一室凄清。
***
生日过后,周如叶便不许季司原再半夜来找她。虽然她并不清楚如今的拆弹挖掘还有多少风险系数,但她看得出所有作业人员神经都高度紧绷,大家都不愿最后关头出现问题,周如叶也希望季司原能维持最好的状态。
四月二日。
周如叶清点行李,明天就是回程的日子。她摸了摸晾晒在屋内仍旧潮湿的衣物,看向窗外雨打残叶。
近两天一直在下大雨,原本山里空气就阴冷潮湿,这会儿更觉得整个人都泡在水里似的。
周如叶与黄跃谦又通了次电话,打听吴选的近况,依然是同样的回答——
仍处于昏迷状态。
他们都默契地不提“植物人”这个词,他们总觉得吴选下一秒就可能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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