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叶拿指甲掐着掌心,轻声打断:“绑匪为什么那么恨季总?还要牵涉无辜?”
“无辜?”饶雄志露出古怪的眼神,“人在走投无路时,会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他,哪有谁是无辜的?”
周如叶抿着嘴,不再说话。
她确实不该问这个问题,要说无辜,谁能有饶雄志的亡妻无辜呢?
“那天晚上我去送外卖了,素食馆里只有妻子一人,她煮了面等我回去。”
“店外的路面还没修好,很不好走,绑匪开的是辆三手套.牌车,到那里时车意外爆胎了。”
饶雄志突然哽住,他习惯性地搓搓手指,从怀里摸出半包烟。
他没点燃,放在鼻尖闻了闻,试图从烟草味中寻找安定。
“饶大哥,您如果不想说就不说了吧,我大致…也明白了。”周如叶不忍心继续听下去。
饶雄志仍然静静地嗅着烟草味,他摇头,喑哑着开口:“我妻子在看见那辆车故障后,没有贸然上前帮忙,绑匪本来是打算不管不顾先开到无人公路后再换车胎,但后备箱里的司原已经醒了,他感受到车停下来,开始奋力撞击车后盖,制造噪声引起周围注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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