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原:“古筝有个曲目,叫《将军令》,这首歌的编曲,是按那个改的。”
董晋:“佩服佩服!这么说我还品出点雅兴来了。”
季司原笑笑,望着天际遥夜那轮清冷的弦月。
他也是很多年前,听过唯一一遍《将军令》。
无尽的黑夜云层之上,周如叶靠在飞机舷窗边。
窗外,是触手可及的月。
现在已经很晚了,机舱里大多数人都睡了,但她睡不着。
她很少做这样堪称无脑的举动,飞到新疆,费劲波折到库尔勒,就为看一场比赛,看一个人。
她对季司原有说不出的执念,这么多年,她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一个所谓的纨绔子弟。
他和她从头到尾都不属于一个世界。
要怎么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