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原自暴自弃地斟满酒,坐到一边喝去。
原来是脸盲。
周绥心里一松,看到季司原喝闷酒的样子,竟也有些想笑。
“美女,酒还喝吗?”
旁边服务员又一次询问周绥。
她笑着说:“下次吧。”
“你确定?下次可就不是免费的了!”服务员震惊,那可是四位数一杯的酒啊!
周绥点头,向门外走去。
陈信然终于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他可不脸盲,见到周绥,脑子虽然不太清醒,嘴却异常利索:“周绥?我没看错吧,你怎么会在这?”
周绥?
季司原听到这个名字,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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