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敢面对谢母。

        那时候他在读研,我在工作,我的城市离他的家要近,我自己做高铁去的。

        但我前天晚上被同事拉去撸串,吃了点辣的,然后嗓子发炎,扁桃体肿得让我说不了话。

        我通过微信文字都能感受到谢宸旻快要愁死了,我就跟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小孩似的,被他一路问到目的地。

        我一烦之下开了免打扰。

        谢母十分的寡言,我并不知道谢宸旻为何那么能说。

        谢母只是在我到的时候,说了声“来了”。

        然后给我倒上一杯热水,外加几粒消炎药。

        她说,宸旻说,你嗓子坏了。

        我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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