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人其实可以走下去的。

        是那种即使他见过了外面的万千风云,浩瀚景色,即使畏惧流言和偏见,也能够给手中的稻草留出一角赤诚滚烫的温度的那种走下去。

        是那种他只会把会害怕的,不完美的柔软一面露给稻草看,在外面却是坚不可摧,所向披靡的那种走下去。

        我想,不要再去想会不会分开了好吗。

        我为何要在意外界的目光,现在是这样,以前也是这样的啊。

        那时候湖边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和带有各种色彩的目光,我揽着谢宸旻的脖子,咬住了他还在喘粗气的嘴唇。

        说道,我再也不说那些话了,对不起。

        谢宸旻跟只大狗一样把喘息的头埋在我的颈边,像是吓乖了,闷闷地说道,我不怪你,真的。

        我说,嗯。

        我又何尝不是小孩子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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