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可以来啊学长,你知道怎么弄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不知道。
作为用来繁殖的生理方式,按理说这应该是人这种生物天生该会的。
我可能脑子被计算机同化了。
他后来真给了我在上面的机会。
只是人在上面而已。
他还是在我里面的。
我对于这种尝试所能达到的深度一无所知,不然我绝对不会答应他的。
那时也只能忍着喘息,骂他混蛋了。
……
后来,起初新鲜劲儿过去,这些荒唐的浪漫也就平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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