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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舍友说,谢宸旻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还要长。23点准时身披宿管阿姨的骂声狂奔回来,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他们怪我教坏了他们旻哥,谴责我要给他们请客的补偿。

        这能怪我吗,又不是我让他这么干的。

        程设老师一留作业,我七点以后的夜生活几乎就都先给晚自习了。

        有时候我没空吃饭的时候,便会给他打一个电话,转给他钱之后,便会获得一顿不需要跑腿费的专属外卖。

        外卖小哥像是不用上晚自习,送来饭之后就不走了,留在我旁边夸一夸他给我买的新电脑有多么牛逼,或者看着屏幕上的代码,有时候还会好学地问几个问题。

        无非就是“这团是什么玩意”“你在干什么”。

        我认真地回答他,他认真地玩手机。

        我说,你有事就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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