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宸旻推掉了一个今晚不痛不痒应酬,说晚上要早点回家。

        漂亮的女同事开玩笑,怎么了,家里有人等吗。

        他笑而不语,只是朝他挥了挥手上的戒指。

        我看到女孩的笑容有点僵,没人告诉她谢经理为什么手上会有一枚婚戒。

        他说,我爱人等我。

        但是除了一只狗,没有人在家里等他,他也没回家。

        他去了酒吧。

        我看到他穿着白衬衫独自坐着,闪烁的霓虹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怎么也无法将它的黑色染彩。

        我看到他的身边来来往往了许多人,这里的每个人都戴着一张微笑的面具,假面下藏得往往不是一颗心,而是一个赤裸的目的。

        谢宸旻说过他不喜欢这种酒吧地方,因为他不喜欢这样的人。

        我看着他谈笑风生,给每个坐到他身边的佳人点杯12年的芝华士,然后在目送她们找各种理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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