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家,如果那里还能称得上是家的话。

        我们养了一只萨摩,他给它取名林招财。

        我并不能明白为什么要用我的姓,和一个土成大地色的名字,可他一直这么叫了,叫了五年。

        招财风风火火地摇着尾巴过来迎它,非要爬到他腿上获得一个摸头才肯下来,然后站在原地继续摇着掉起毛来并不讨人喜欢的尾巴张望着门的方向。

        他在等我。

        它以为只有获得了两个摸头才算迎接主人回家了。

        可能是昨天,前天,大前天都没有等到,它这次很执拗,朝门口歪了一下头,脑袋搁在爪子上趴起来等我。

        他独自从客厅到卧室,洗手间再到厨房,房间的灯在一点点侵占黑暗的城市夜色里交替着亮,招财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穿着拖,过来给招财递上专属饭碗,说:“招财,别看了,吃饭了。”

        招财抬起头来望着他,灯光给他疑惑不解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缀了些闪烁的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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