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不到任何东西,我和空气的区别大概就是,我还有些意识。

        而剧痛荡涤神经而留下的懵白几天都未消散,我想不起我和他的名字。

        他待在下着雨的葬礼现场,清场的工作人员赶来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把能收拾地都收拾干净了。

        工作人员唤了他的名字:“抱歉我们的晚点给您添了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也对您亲人的逝去感到悲痛,因此我们可以为您免去葬礼的一部分费用,谢宸旻先生。”

        ……

        我记得了。

        我叫林初,他叫谢宸旻。

        我挂着校学生会督察部的工作证,去收拾跨院篮球比赛学生打架的烂摊子时,遇到一个主动帮忙收拾乱局的热心学生。

        我说:“你好这位同学,感谢你对校学生会工作的支持,为了鼓励你,我们会在官方网络公告处进行通报表扬,请问你叫?”

        他笑了笑:“工管19级1班,谢宸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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