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红霞一样想法的村民们不少,所以冉上沅这几天一天也不过收个百来斤的蛔蒿。

        少是少,苍蝇腿也是肉,百来斤的蛔蒿也能做几十上百个宝塔糖呢。

        冉上沅与她们边说边爬上斜坡回了院子。

        院子里,冉爸正在给上次那个男孩看他腿上的伤。

        小男孩很幸运,他没有得败血症,他家人也赶在长平县药馆接到周铭话前抓了足够多的药。在用了那些药后,他右腿小腿上碗口大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虽然以后走路右脚会有些坡,但命救回来了比什么都重要。

        “没问题了,小心点别撕裂伤口就行。那个药方也不用吃了,多吃点好的补补就好。”冉爸把小男孩的裤脚放下,嘱咐道。

        “好的好的,谢谢大夫。”小男孩家人千恩万谢了一番才带着小男孩离开。

        钟红霞和林小香边称着蛔蒿的重量边夸着冉爸的医术,彩虹屁不要钱一样往外冒。直到拿到钱了,两人才喜滋滋地离开了。

        “幸好走了,他们夸得我脸都要红了。”冉爸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虽然之前是外科医生,医术也算不错,但救回那个小男孩靠的不是他的医术,而是那些药。没有那些药,他一个不懂中医的人也是没办法的。

        “你害羞?我看你刚刚镇定的很。”冉妈从房间里走出来,笑道,“家里就你脸皮最厚。”

        “哪有?”冉爸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是肯定地说道,“我还是小白脸,脸皮又薄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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