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指扣上他的脖颈,受到突然的拉力,身体不受控制前倾,风擦过耳畔。

        手刀干脆利落地砍向他的后颈。

        黑发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倒下来,被五条悟接住。

        但他只接了两秒,就迅速往地上一丢,嫌弃地抖抖衣服。

        五条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歪着头转了两圈脖子,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

        走吧。他命令道,现在,带我去见你们的老板。

        人,到底怎样才能成为神呢?

        那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壁射灯照出玻璃的反光,墙壁上钉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用麻线连起,从婴儿时期的五条悟,到一岁、两岁、三岁再到现在的模样。

        麻线像交缠的时间,细密琐碎,最终拧成时光的洪流。

        看得五条悟一阵牙酸。

        这人,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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