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弟,她心里最清楚不过他是怎样的人。
再想起那日在偏殿内换衣,宫人交到她手里的宫装,为何由低襟换成了高襟?
难道,是怕误伤了她?
何况,他这番举动并不是想要她的性命,倒像是在作戏?
若是作戏,又是给谁看?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把身子养好。
是夜,初冬的晚上已经冷的多了。
长宁系着一袭大红绣凤披风,坐在书案前发呆。
身后一阵脚步声响起,海棠开口道:“公主,该喝药了。”
接过碗,漆黑的汤药在灯光下泛起盈盈光泽。
一饮而尽,长宁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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