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澶却道:“薛卿那位千金,对徐景川可是喜欢的紧,根本不可能亲自写下退婚书。”

        “儿臣自然清楚,若要她亲自写下退婚书不可能,这事儿,还得让王婶去劝说一番,退婚书,让王婶直接准备好,带过去,让她写个名字也罢。”

        “可万一她就是不肯呢?”

        “若父皇施压,母后施压,她岂有不肯写的理儿。”

        “那倒也是。”

        夏昇又道:“待此事过去几日,父皇您再给徐景川喜欢的那位姑娘来个封赏,那姑娘有了具体的身份,您再行赐婚,亦是皇恩浩荡。至于薛巡按之女,您给她来个赐姓,再让王婶做主,给她办个招亲,岂不两全其美。”

        夏澶心里还是没底:“你确定,这样做妥当?”

        夏昇扭头看了眼外面,叹气:“徐景川如今还在外头跪着,父皇不妨看看,他能跪多少时辰。若天黑前他走了,您大可不必考虑这么多。若他没走,父皇您再做决定。”

        “也好,趁着今日,朕就考验他一番,对于退婚之事,他究竟有多大决心。”

        夏昇松了口气,转身面向他,俯首作揖:“该说的儿臣都已说明白,就不打搅父皇了。”

        “你且下去吧!”

        夏澶摆摆手,目送他离开后,拿起朱砂笔,继续批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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