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比她更狠,力气比她更大。

        秦悦的后脑抵着墙壁,哪怕是被抱着,也与他比不了肩。她被迫仰起头来接受这自己搅起来的狂风暴雨。

        她睁开眼,看见时茗清冷却在这时布满动情的脸庞,眼睫不禁湿润。

        他的舌头还在她的口腔里乱窜,狠狠勾着她的已经吸吮到麻痹的舌尖。一如刚才,一如这些年

        男人接吻的时候总喜欢摸胸,时茗也不例外。他对她的胸乳有一种接近痴迷的热爱,尤其是做完爱之后,许多次,她整个顶端红肿到疼,连内衣都穿不了。

        今天也不例外。

        他骨节分明的手极大,却也一手包不住那丰盈。丝绸的材质顺滑,他手掌包着侧乳,用拇指去挑逗那绽放的红梅。

        “啊……轻点,轻点,”她媚叫着,“我有点受不了呀,哥哥……”

        秦悦是敏感的,他最清楚。

        他最爱听她叫“哥哥”,秦悦也最清楚。

        时茗知道,他只要伸手去寻,那芳草地必定是湿润的。他平日里最舍不得教她难受,今天却被一股郁气压着,心里滚烫的岩浆流出来的是报复。

        他忽然想起今早秦悦愤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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