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鄂殷坐立不安的瞧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认出,站起上前拿过艾德手里的药膏,我来吧。

        艾德的程序中,并没有一条包括,不允许戎鄂殷为温瑾溯上药。它也没有检测出此举动。会对温瑾溯的人身安全产生影响,便退到一边,观察着戎鄂殷的举动。

        温瑾溯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正在等着艾德继续帮他抹药,但迟迟没有等到金属的触感,他扬了扬小臂想要将睡衣拉起来。

        已经好了吗?可是他记得腰部好像还没有抹吧,还是腰上的疤已经消退了?

        还,还没有,稍等。戎鄂殷慌忙之下,按住温瑾溯的肩膀,又像被烫到迅速的将手撤开,挡着温瑾溯向后看的目光,先别动,会蹭到衣服上。

        哦。温瑾溯歪歪头,谁抹药对温瑾溯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不弄脏衣服才是要紧事,温瑾溯乖乖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戎鄂殷的手微微颤抖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咬着牙触碰到温瑾溯的后背。

        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触感,戎鄂殷感觉到屋内的温度,似乎也在直线上升,男人藏在发丝下的耳朵逐渐染上粉色,本微不可闻的呼吸,在安静的屋内变得明显。

        温瑾溯的睡裤突然鼓起来一个小包,从宽松得到裤腰处,钻出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上戎鄂殷的手臂,轻轻的拉着男人的手臂,似乎是不想他继续。

        却又没使太大的劲,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的小奶猫,气鼓鼓的,用软绵绵暖呼呼的小爪子,按住你的手,不让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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