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躬腰站在佟宝珠面前,喜悦满满地禀报。

        佟宝珠挺直腰板坐在东次间的榻上,听得极认真。待他话落后,笑吟吟道:“是遗憾,不过听你讲讲,如身临其境了。皇上是千古难遇的英才明君,我们能生在康熙年,是我们几辈子积来的福气;有幸伺候皇上,更是老天爷恩赐于我们的泼天大福。”

        “贵妃真是这么说的?”康熙问。

        黄忠忙不迭的道:“奴才一个字没敢加,一个字也没敢少。奴才身在承乾宫,心在万岁爷这儿。奴才生是万岁爷的人,死了也是万岁爷的鬼……”

        “行了。”康熙打断了他的话,“当时贵妃在做什么?”谁稀罕你这个死奴才的忠心啊。

        “贵妃娘娘什么都没做。”黄忠如实说,“奴才进院子的时候,娘娘站在门口观望呢。”

        想着贵妃急着得知自己宣旨场面的样子,康熙愉快地笑了一声后,道:“滚吧!”

        “喳。”黄忠直起腿,躬着腰退出了西暖阁。

        当晚,康熙盯着绿头牌里佟贵妃三个字看了半天,翻开了旁边的淑妃。

        次晚,盯着佟贵妃看了半天,翻开了荣嫔。

        他的日子仿佛又恢复了春节之前,上朝,议政,批奏折,读书学习,晚上翻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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