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奇:“……”他要说什么来的?
外面当值的太监轻步进来,低声道:“禁军营有报。”
“带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着正黄盔甲的年轻侍卫,没等他跪下叩礼,康熙皱着眉催促:“有什么事,快说。”
“图大人让奴才禀告皇上,容若大人和纳兰大人先后上了太子殿下的车辇。说是张大人安排给太子讲课。后面还安排了索大人、纯亲王、康亲王和安亲王……”
看到皇上的眉额舒展了些,待侍卫出去之后,高士奇笑道:“张大人倒是急智。这样以来,自然无人再置喙大阿哥上太子车辇的问题。皇上独具慧眼,把张大人安排给太子做老师,再合适不过了。”
康熙最近对张英印象不佳,没接着说他的事。而是说:“高大人方才说需要专门向太子和大阿哥讲解君臣之礼?”
高士奇慌忙接话:“没有人天生什么都懂。一个人智慧于否,不是天生,而在于后天的学习,以及是否会思考,会举一反三。太子自小得皇上呵护,学习的是皇家规矩,历史学问。没有学习,如何与其他人相处。”顿了片刻后,道:“没有人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呢?”
康熙:“……”朕像他这么大,已经会和朝臣们虚于委蛇了。
高士奇又道:“太子对太皇太后和太后孝敬,对朝臣们礼敬,对下人们宽容,是跟着皇上学的。皇上平日里的一举一动,他看在眼里,自然就记在了心里。皇上对大阿哥关心呵护,太子就对大阿哥敬重。”
“或许太子现在只知道大阿哥是大哥,还没有深刻地意识到大阿哥是臣子这回事。……反之,大阿哥还没有从心底意识到太子是君,他是臣。君臣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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