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佐助想,他甚至还没用力。
他随手把人摔了回去,看着那个学生捂着嗓子在地上咳嗽了半天。
滚吧。他淡淡地说,也没管那几个人是不是真的滚了,自顾自地甩甩手准备离开。
吉野顺平扶着墙站了起来,嫌恶地把那只甲虫踢到一边,看着其他几个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里,甚至没有人向他投来一个眼神。
那个他讷讷地开口,想叫住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学长!
但对方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脚步一点都没有放慢,毫不在意地转了个弯,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五条悟在床上睁着眼睛。
时差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反转术式也没办法立刻改变人体的生物钟,让跨越整个欧亚大陆的咒术师立刻适应这片土地的时间,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自然而然地陷入沉睡。
这就像是人与自然斗争了上千年,却还是只能利用而并非改变所谓的自然规律一样。
这里纬度比日本更低,也更热一些,房子是砖石结构,墙上挂着织满异国花纹的挂毯,桌上是味道有点奇怪的花草茶,床倒是够长,躺着也还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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