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叫什么皇帝,武士才对,他们斜前方几排坐了个一头金发、穿着浅灰色运动服的年轻人,在啦啦队的应援间隙,笑了一声,对自己的同伴说,真田可比那个小不点更像武士。

        越前现在已经不是小不点了哦,迹部,他的同伴也笑了起来,而且大家都叫了这么久了,改不过来也很正常嘛,异次元是异次元,外号是外号。

        他们管这个叫异次元?佐助扭头问五条悟。

        倒还挺形象的。

        大概,五条悟翘着二郎腿,膝盖和佐助的腿碰在一起,有意思吧?明明只是普通人。

        他这会儿才终于来了些兴致,手也不自觉地搭上了佐助背后的座椅。

        三年前我看过一次他们的比赛,这个孩子的天赋比对面的人好,但也到此为止了。五条悟转头对佐助说,真田弦一郎在场内又一次高高抛起了那个黄绿色的、毛茸茸的硬质网球。

        听起来我也像是禅院家的老古董一样,真恶心。他若有所思地嘟囔了一句。

        随着一声清脆的弹响,真田弦一郎拿下了第一场比赛的胜利。

        佐助知道五条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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