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同伴。他淡淡地说,想起几天前他和五条悟在地下室看着电影时的情景。

        在房间里的另一个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缓慢时,佐助就知道,五条悟睡着了。他当时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咒术师休息一会儿,自己把电影看完。

        五条悟靠着沙发,头枕在臂弯里,只有小半张脸露在外面,睫毛和头发被荧幕发射出的不同色彩染上了不同的光泽。

        电视音量调到最低一格时,影片的声音就变得含糊不清,和机器运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得像是某种白噪音,让人的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身体会做出一些下意识的反应。

        佐助又一次把自己的视线从五条悟脸上挪回了荧屏上。

        大概是看到的记忆太多了,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把注意力放在五条悟身上,好奇在那些碎片之外,五条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会发生什么。

        毕竟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

        关心对方、有这种好奇的心情也很正常。

        时间差不多了吧。佐助收回思绪,看了眼手表。

        仁王雅治的手机适时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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