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仲间里沙说的不全是真话。

        至少这个术式不是只有一种解开的办法,佐助想。

        他感觉到外面的那个女人身体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在须佐能乎的掌下痉挛着试图将身体蜷缩起来,领域也有些不稳,眼见就要破碎。

        就算这个术式走了捷径,用的是他和五条悟自身的力量,术式本身的构建必然需要施术者的参与。就算他们进入幻境之后,支持幻境运转的力量变成了被困者的咒力,中间还是要借助仲间里沙的力量她应该就像一个转换器一样,吸收的咒力一部分留归自身,另一部分会自动流向术式,所以身体也会受到不同性质的咒力影响。

        他的查克拉自进入幻境以来就在不间断的、缓慢流失着,沿着某条不知名的渠道消失在体内,大概是流进了仲间里沙的体内。

        佐助凝视着五条悟,看着对方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气泡音,嘴角挂满淡粉色的血沫,呼吸不断微弱直至完全消失,然后在某个瞬间突然大口喘息起来,眼睛猛地睁开,睫毛沾着的血珠从眼角滑落,仿佛泪水一般,在脸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痕迹。

        年轻的咒术师突然咧嘴笑了起来,淡蓝色的眼珠却还是一片空茫,透过佐助直视着他的异色瞳孔,远远望向不知名的尽头。

        看起来像个疯子,也像个神子。

        而人类的能力是有限的。

        他收回了一点血迹都没沾上的双手,看着五条悟神情平静地漂浮起来,颈部的伤口已经完全消失,衬衣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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