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把自己也放进沙发里,只不过他挑的是那张单人的巴塞罗那椅,视线自然延伸就能看见五条悟,而不必扭头或是侧身,代价就是他们现在中间隔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再忍耐一段时间吧。

        忍耐那些愚昧顽固的咒术师,忍耐那些咒灵,还有盗窃挚友身体的羂索。

        他想了想,没有伸手去扶五条悟的小臂。

        五条悟笑了起来:像忍者一样吗?

        像你自己一样,佐助挑眉,不是已经忍了十年了吗?

        五条悟叹了口气:所以最近才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么,要杀了他们吗?

        他凝视着五条悟。

        我确实考虑了一段时间,五条悟丝毫没有自己发表了足以让协会吓得连夜离开日本言论的自觉,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扯下眼罩,只是还闭着眼睛,大概有那么一两天,认为简单粗暴一点也没什么问题,总觉得这种流着脓的疮疖一旦有一点没处理干净,就会污染旁边健康的组织,拖拖拉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痊愈。

        你会杀了他们吗,佐助?他睁开眼睛,有些惊讶地直接对上了黑发忍者平和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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