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面对宇智波佐助吐出了多么大的秘密。

        虽然佐助还没来得及处理工藤新一的记忆,只是让他暂时忽略了在走廊上见过自己的事实。不过对方什么都没听见,就算醒过来想起这件事、知道佐助在立海大也做不了什么,真找上门再处理就行了。

        五条悟笑了出来。

        好可怜啊,被你完全抛在脑后了呢。他用一种看负心汉的表情揶揄道。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他没什么用。佐助不咸不淡地说,自动把五条悟的话转化成了自己能听懂的意思。不懂得忍耐只会碍手碍脚。

        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成熟啊,白色短发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撑着手臂伸了个懒腰,除了这些,你还问出来什么别的了吗?

        佐助回想了一下。

        贝尔摩德虽然知道很多那个组织在做的事,但涉及的都是普通人,对所谓的实验知之甚少,只给了他一些名字,而那位研究员小姐年龄又太小,过去五年一心投入研究,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她在催眠中说出的、用作研究材料的某种奇特的物质。

        我之前见过的一个公安好像在那个组织里面,下次可以把情报给他,让他去处理这些事,他回想着自己听到的内容,整理了一下语言,把信息尽量简洁明了地复述给身旁的人:另外,贝尔摩德提到了一个叫的人,他们最初的研究材料就是这个人提供的。

        五条悟的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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