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小时候想要做到事,长大以后突然有一天能做到了,兴奋归兴奋,心情肯定和当时不一样了。

        晚上他就做了梦。

        梦里是黑发女人有点模糊的笑脸,还有院子里那棵巨大的梅树。

        他在树下,母亲就会跪坐在走廊上看着他。她不是什么强大的术师,甚至可以说因为生下他身体有些孱弱,但应该算是个不错的母亲,不过他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一直想不明白那个诅咒师是怎么做到不惊动结界的,又是怎么在有其他术师赶到的情况下逃走的。但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他身边很快换了一批术师,他的生活继续毫无波澜的进行了下去。

        只是换了一批人,多了几门课。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了。

        五条悟站在院子里的梅树下,枝头已经挂满了淡粉色的花苞,估计再过几天,到睦月过半就该开了。

        今年估计也看不到了,毕竟他还要给学生上课,这次到京都出差,回去还要把课补上。

        教案也没写。

        为什么他一个无证教师还要交教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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