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走了进去。

        大田龙次估计也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客厅里放了行李箱,房间里也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餐厅地板上的血在五条悟脚边绕了个弯,流到了其他位置。大田龙次脸色惨白,两只手从手腕处就完全消失了,现在靠肘部的绳子被绑在椅子上,勉强起到了一点止血的作用,没让他直接失血而亡。

        白发男人眼神有点阴翳,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大概是因为不擅长审讯,问出来的信息又让人毫无头绪的缘故。

        让我来,佐助说,可以吗?

        他站在五条悟身前,脚下踩到了一点血迹,看起来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五条悟抬头看着佐助,弯了弯眼睛,佐助很擅长这方面吗?他其实不太想让对方来做这种事。

        一边和对方说着这个世界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一边还反复让人见到这种令人不快的场面。

        想想就觉得自己之前说的都像是笑话。

        至少比你擅长,佐助觉得自己算是开了个玩笑,不过五条悟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想笑的样子。我可以看到他的记忆,大田龙次在椅子上微弱地挣扎了一下,但是不知道残秽需要多久才能消散。

        他也可以直接催眠对方让他说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语言的叙述也许会因为潜意识而漏掉一些细节,不如直接看到来得直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