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他就是被这样喊醒的。

        用束缚。

        五条悟就像一只啄木鸟一样,一边在外面用指尖敲着玻璃,一边在束缚里吵吵嚷嚷,疯狂重复着他的名字,感觉到佐助被吵醒心情不好之后又开始重复好困好累好困好累。

        大有佐助不开窗户他就不停下来的意思。

        佐助没觉得他哪里累了,看这架势,就算让五条悟再说上一天一夜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高个男人一头雪白的头发在月光下反射着明亮的光窗帘留下了一点缝隙,他恰好就站在那抹缝隙之前扯下了眼罩背着光的蓝眼睛也仿佛某种猫科动物一样又圆又亮,带着点狡猾的神色。

        然后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自然地脱了外套往浴室走,还顺手开了夜灯,把佐助往床边推了推。

        去躺下吧,你不困吗?五条悟说着还打了个哈欠,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我好困啊。

        佐助拳头硬了。

        五条悟还能站在这里,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没开写轮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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