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的表情,便与当初在极寒禁地之际,对着傅情尸体下跪的慕玄如出一辙。

        是震惊,也是仓皇却对傅情死亡的实情并不意外。仿佛走到那个终点,本应该是他最后的归宿。

        青泥,你这话什么意思?傅情僵滞地问,你拿着图纸,闯过那地方了?

        段玮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可能。山底禁地极是凶险,寻常人根本有去无回。他想了想,又问段青泥:你是如何知晓傅情的事?还是说,你都想起来了?

        什么叫都想起来了?

        能别卖关子吗?段青泥陡然起身,你们真拿我当傻子了?偌大一座寒听殿,说得好听,不过是傅情亲手造的一座囚牢,为将段秋筠这把钥匙困在禁地入口。

        傅憾脱口道:你又胡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当年浮雪岛内乱灭族,背后不是有人蓄意引导?段青泥厉声道,我九岁那年,正值内乱前夕,恰好给人诱拐出岛。如今留半条命,重回你们长岭,还不是跟段秋筠一样傀儡掌门,禁地钥匙罢了!

        一派胡言!

        傅憾当场站了起来,脸色涨得铁青发白,仿佛想要辩驳什么,却被段玮单掌按了下去,沉冷地道:傅憾,他知道得不少了你我又何必再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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