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调整躺卧的姿势,与玉宿拉开一小段距离,虚脱般的抵到身后的墙上。
然而乍一抬眼,却发现玉宿凝视着他,目光略有些黯,表情也带了几分显然的沉郁。
段青泥顿时奇怪道:你干什么这样看我?
段青泥。
死寂般的沉默过后。玉宿木然反问: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
本来滚上床之前,他们就有一堆话没能说开。
碰巧两人都是倔性子,方才吵了那么一架,若非段青泥药劲突发,玉宿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兴许也不会陪他缠绵到现在。
陆暇给了你药,你骗我说要输内力。
玉宿本不爱说话,更不是一个有情绪的人。他这一辈子的喜怒起伏、焦躁急迫,都悉数用在段青泥的身上了,偏偏还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结果。
他沉声问道:若非昨日意外换药,你打算继续用毒到几时?就一直瞒着不说?
段青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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