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宿微微蹙眉,旋即扬起手掌,朝他心口的位置缓慢运功。
然而刚输到一半,手腕却被轻轻握住了。
玉宿低下头,对上一双乌黑湿亮的眼睛。
怎么了?玉宿问道。
段青泥却闭上眼,摇了摇头,疼得嗓子都在发哑:不、不是要这个。
玉宿:这不是你说的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段青泥深吸一口气,意识已快要被瓦解了大半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纵然他习惯了一身伤病,却也从未受过如此摧枯拉朽的酷烈刑罚。汤药深入骨髓,一路势不可挡,像是往血管经脉处扎下了无数跟细针,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碾碎成灰的割裂之痛。
他望着玉宿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所有五官于眼底皆是模糊的一片。直到最后的最后,终究硬扛不住,崩溃地开口问道:若若我说解这药,要你上来搞我一顿你,信还是不信?
此话一出,玉宿便是僵住了,放他心口的手也缩了缩,显而易见的回避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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