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宿低下头,看向他的眼神复杂,一时亦是难以形容。
如果说先前的记忆出了问题,还有可能是他的错觉;但现在绝对是真真切切的,他的意识被什么从中间切断了,而在被切断的这段短暂间隙里,几乎所有发生过的事情,他都完全没有一丝印象。
等不到合理的解释,然而它的答案很明确,其实就在段青泥身上。
这病秧子不肯说,玉宿便垂着眉眼,一直安静地等着。
他认为熬到现在,以段青泥的坦诚个性,终会将一切和盘托出。
可是并没有。
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着眼。玉宿不说话,段青泥也不说话,用一种很无辜天真的表情糊弄着他。
玉宿忍不住了,道:段青泥。
哎段青泥笑眯眯道,咱家偏院的破房顶,是时候该修一修了。
可以,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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