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暇将他手腕一翻,掐着脉道:这还只是清毒!就你这破烂身子,五脏六腑全是废的,天王老子也救不回来!

        段青泥动作僵滞,脸色亦变得不大好看。玉宿站在身后,一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冷冷向陆暇道:能治还是不能,给个准话。

        陆暇顿了顿,面对玉宿咄咄逼人的目光,终是泄气般的无奈摇头。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真没见过。你问别的大夫也一样,以他身体的伤损程度,本不可能活下来的这个已经违背常理了。

        那、那你这意思段青泥干巴巴道,我到底是该死还是该活?

        陆暇深吸一口气,将手边几份药包推了过去,道:这个,是从我祖辈传下来的独门秘药,正好适应段家人的体质。与天枢山的慢毒作用相似它能护住你受损的经脉脏腑,暂缓身体出血的症状虽说不能根治,但胜在无毒无害。

        段青泥接过那些药包,彼时沉下眼眸,神情已是复杂难言。玉宿还待说些什么,也被他拦住了,无声摇了摇头。

        段青泥心知肚明,这一身伤病来历未知,多半与他丢失十多年的记忆相关这不是只言片语能解释清的。

        要真想治病,还得找到根源入手。

        另外,关于这些药我还有话要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