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宿神情动了动,似是要反驳什么。段青泥却握住他的大手,将那收紧的指节慢慢地揉开,然后一路贴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我用这里,跟你打赌。段青泥说,输了我就死了。
他躺在昏黄的烛灯旁,半张脸陷在光里,尖锐也都化成了柔软。彼时定定望着玉宿双眼,他的声线低弱,依然说着不自量力的话:看在这个份上,也不求你几分怜爱,至少应该善待我吧
玉宿指尖微滞,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把脸僵硬地别到一边。
院外一阵寒风吹过,病秧子便又咳了两声,将身体蜷缩起来,隔着被子喊道:回我话啊玉宿?
玉宿还别着脸,只当没听见。
段青泥加重语气:王佰!
王佰又死机了。
想来是信号不好,接收能力也差,得找机会全面维修才行。
算了算了,活一天算一天,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段青泥吹熄烛灯,把被窝一卷,懒洋洋道:睡觉了,王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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